“小枝怎么解这锁?”
宓银枝靠在书架上,手上动作未停,撇撇嘴道“这就是个升级版的机关锁呀,小时候玩过。”
她爷爷可是墨家思想推崇者,对同为研究奇艺淫巧的鲁班大师也多有研究,小时候爷爷就喜欢做一些机关锁鲁班木给她玩。
不过现在这个千结锁,算是高阶版的机关锁了,相比于小时候玩的那些,是要难很多,而且越到后面越难。
到最后七层的时候,宓银枝鼻尖也浸出了汗珠,手下多番试探,都没能解开那一层。
温月容看了良久,幽幽问道“鲁班是谁?”
“木匠!”
温月容眉头紧蹙,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。
一阵寒风灌入,宓银枝打了个寒颤。
温月容从她手中抽出千结锁,却触及她冰凉的手指。
“怎么会这么凉?”温月容未作他想,直接将她的手捏在掌心,手中点点暖意袭来,宓银枝忍不住喟叹一声,简直不要太舒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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